窦建德自知,这件事情,若是要瓦岗众将知道了,恐也就多半办不成了!故,便等到了定更来天,才遣人悄悄的到西魏营中,送去了请帖;李密此时,也正自心烦意乱的、辗转难眠,见窦建德请自己过营饮宴,心中竟是一喜,想:找窦建德聊聊天,到也可稍解烦闷!遂叫人备了马,带上了几名亲兵,便向夏明王的大营去了
“兄弟啊,要说你我从前,同在隋为官,又先后的举起义旗,咱阿,倒是早该坐在一起叙叙旧了,可是今天 这酒还是不喝了吧!”李密人是来了,但,还是小心的尽量不去饮酒
窦建德知他提防,笑了笑:“哥哥阿,其实 您的心事,小弟呢,是知道的,不瞒您说,今日小弟我 正是要为您分忧解愁来了 ”
“噢?”
李密嘴角一牵,倒似犹疑,脸上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
窦建德又是一笑,显得诡秘非常,继续说道:“这天下谁不知道,瓦岗城中无弱兵,再加上,前些个日子,哥哥您欲趁夜出山,所以 小弟我就大胆的设想 想必 那玉玺 ”
“老弟不必说了 ”
李密没等窦建德说完,便敛住笑容,打断了他:“不错,那玉玺 确是在我西魏手中!”
窦建德眼眉一挑,笑意却悬在了漆暗的嘴角:“所以 哥哥的心事,小弟是再明白不过了,哥哥可是在为了那李世民,死堵着山口、索要玉玺一事 而发愁阿?”
“可不就是吗?”
李密一拍大腿,到似来了兴致:“怎么?老弟刚刚说 可为我分忧解愁?难道 你有办法令他李世民撤兵不成吗?”
“那 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”
窦建德看似轻松的、疏了疏唇角,却让李密一惊,疑惑的望他:“什么?老弟真有办法?”
窦建德又是一笑,不紧不慢的、灌下了一口酒:“哥哥,你可知那李世民和小弟 是何关系吗?”
是何关系?李密眉头一索,随而便是恍悟的举眸望去,不觉间就扬起了嘴角:“对阿!那小子 那小子 他不就是 不就是老弟你的亲外甥吗?”
“所以阿 哥哥 ”
窦建德一摆手,忙为李密斟上了酒:“这事儿阿 小弟自有办法,您就放心吧!来,喝酒,喝酒!”
窦建德见李密露了些喜色,便赶忙趁机劝酒,这左一杯右一杯的下来,李密自也渐渐的、有了些醉意
“哥哥!”
窦建德轻唤了一声,默默看他:“哥哥您看,你我在这里干饮,未免太无趣了吧,不如 给哥哥来点歌舞,以助酒兴如何?”
“好,好 如此甚好 ”
李密答的甚是痛快,话音未落,舞乐声便已然响起;李密起初倒也没太在意,喝上了几口酒,才漫不经心的抬眼望去,可这一望之下,却不禁大惊失色,愕然的、抖动着嘴唇:“阿?老弟 这 这不是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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