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利遇乞见哥哥欲言又止,斜眼瞄了一眼哥哥,“那你对我的什么感兴趣?啊?女人!是女人对不对?”然后满脸横肉笑得乱颤。
野利任荣无奈道:“你别拿为兄打岔了,我都这把年纪了,哪还有那个心思 ”
“哎,大哥难道不知道中原有一种猛药,能让你彻夜不休吗?”野利遇乞说着,小眼睛眯成一条缝,别提有多猥琐了。
野利任荣已经面红耳赤,不知道是酒精上头,还是让弟弟撩的。他乃一读书人,哪里在这个问题上谈论的如此露骨过,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他赶紧打住了弟弟的继续意淫,“跟你说正经的呢。三香庵那位,你和都兰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野利遇乞早已料到哥哥要提没藏黑云,他收起了嬉皮笑脸,“这事儿跟都兰没关系。”
“你是说,上次 ”
野利遇乞点点头。
野利任荣郁闷不止,恨恨地道:“你怎么 你让我说什么好,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,你怎么下的了手!”
“大哥!”野利遇乞的酒清醒了大半,“大哥不是说我跟卫慕家走的近吗?你可知卫慕山喜那条老狗说我什么?他说我 活该我戴绿帽 !大哥,我是个男人呐!我好歹也还是个将军啊!你让我如何在将士们面前立足啊。”
“那些谣言你管他干嘛!”野利任荣也不知如何安慰。
“谣言?谣言黑云一去三香庵,元昊就跟了去。谣言?现在她就在你眼皮子底下,元昊他是不是去的次数比以前多多了?你能保证他们俩独处的时候什么都没干吗?”此刻,野利遇乞已经热了眼眶。
“我能!”野利任荣斩钉截铁地道。“遇乞啊,你们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,黑云和你,还有昊王都是。昊王自小跟太后不和,可以说,他把黑云既当姐姐,又当半个娘。黑云遭此变故,他能不护着她吗?要我说,这些都是都兰自己无端地猜忌,你可别跟着瞎掺和。这事儿说轻了是你自取其辱,说重了就是欺君罔上。”野利任荣甩了甩衣袖。
对于野利遇乞来说,后面的话他基本没听见,只注意到了前面哥哥说能确保黑云跟元昊没做苟且之事。
只听哥哥继续道,“还有,昊王每次到那边,基本都是跟我讨论造字一事,哪有时间去跟黑云卿卿我我啊。再说,黑云要是真有那个心,当初就不会嫁给你,而让昊王娶了都兰了。”
此时的野利遇乞心中五味杂陈,他不知是该相信哥哥,还是该相信妹妹。
倘若哥哥所言属实,那么 如果黑云知道了那日之事的真相,定会恨死他了。
想到此处,他不禁懊恼不已,怎么当时就昏了头。
昊天殿
这一夜,元昊守在凤尾身边。
半夜凤尾梦魇了一次,醒了一次,每次醒来,她都哭求元昊,“昊王,您就放过臣妾哥哥吧,念在咱们小时候 ”“昊王,您不看僧面看佛面,就饶了龙脊这次吧 ”
每次他都耐心地哄她重新入睡。自己却一夜无眠。
次日一早,元昊便骑马离开王宫
贺兰山下寺院
女宾精舍。
觉知端了一盆擦洗完的脏水出门来。原来是她和孝贤孝廉打赌输了,被罚了。只听她冲屋内喊道,“俩小蹄子,等我回来,看不罚你们抄新文。”
脱离了三香庵长幼有序的环境,来寺院这些时日,觉知早跟她们厮混熟了,她们也逐渐大了胆,跟觉知越来越没大没小。
觉知喊完,转头之际,那盆脏水已经泼了出去。待她转过头来,不禁惊呼一声,“啊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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