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我本以为就是如此了,一切的改变却又悄然而至。
我记得那是三年后的一个秋天的晌午,我已经习惯了去做酒店前厅部的一个接待生,习惯职业性的微笑,习惯新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。
我看见一辆悍马停在了酒店门口,我隔着窗户看着那台车,动力十足,心头也有点小羡慕,然而只是那么一瞬。
车的后门同时打开,下来两个洋妞,这不禁让我多看了两眼,我所在的小城洋妞儿可是稀罕货,而两个有着前凸后翘的火爆身材,妖艳长相的洋妞更是少见。
车前门打开,走下一个男子,这男子身材修长,一米八零的个子,三十岁左右,穿着时髦的紧身西装,一块金表倒是惹眼至极,此人生得倒是不难看,可以用帅来形容,但是从他身上我却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险,亦或者说有一种霸气,而这种霸气却来自于骨子里,虽然没有表露出来,但是却从一举一动中透露出来。
他并没有直接来前台,而是坐到了对面的大堂吧里,他正好面对着我,两个洋妞儿,一个坐在了他的对面,一个则坐在了他的侧面,表情丰富异常。仿佛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。而就在此人坐下去的那一刻,我眉目一闪,眼睛半眯了起来。
他居然是练家子。
因为他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一屁股坐下去,而是很轻,双腿发力慢慢地那种的坐,直到完成坐下,最主要他还习惯性地将手插进裤兜里,我记得花儿给我说过,这种坐姿要我必须学会,就算有人要偷袭你,也会被你藏在裤兜里的手是否按在武器上而犹豫,很可能会放弃动作。
有意思!我心里暗道,打入我国来刺探这个石油城消息的特务?间谍?而就在此时,那人将变色镜轻轻摘下,眼神却直挺挺地盯着我,我大惊之下,急忙转过脸,可能做酒店久了,这样看人是不礼貌的。
我的余光看到那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又和身边两个洋妞儿嘀咕了什么,三人哈哈大笑起来。那人还肆无忌惮地用在裤兜外的手在洋妞腿上捏了两把。
这时,我身边的一个女同事凑了过来,说道:“哎呀!那洋妞儿用的还是驴牌手提包哦!啧啧!有钱人就是不一样!我昨天淘宝上看高仿货都得八百!我要有这样的男友死了都愿意了!”
我笑呵呵地告诉她,说道:“那人印堂发黑,头发都有脱落的状况,看得出来,纵欲过度,精血不足,不是那两个洋妞儿倒霉,就是他倒霉,你是想脑壳发绿还是想当小寡妇?!”
女同事一跺脚,白了我一眼,说道:“你就是酸葡萄!吃不到就酸溜溜!人家至少搞定两个洋妞儿,你呢?孤家寡人一个!哼!”
说罢,一跺脚,转身进了办公室。
我笑了一下,继续摆弄我的账单。
正在我专心致志的时候,突然听到一声轻笑,我抬起头,站在我面前的正是那悍马男,他的变色镜挂在鼻头,微微低下头,从变色镜上方直勾勾地看着我,嘴角一丝玩味的笑意。
我也笑了笑,说道:“先生,您好!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?”
那人噗嗤一下,似乎什么有意思的事儿让他实在是憋不住了,身边两个洋妞儿也是跟着笑了起来。
我也挂着一丝微笑,就这么默默地盯着他,好半天,他似乎笑够了,抬起一只手在空中摆了摆,连说:“不好意思!不好意思!恩 ..你们这最贵的房间多少钱?”
我答到:“总统套房!一万人民币一晚!”
那人撇撇嘴,说道:“我住一个月,你看要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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